到时候,二位是要当为西方保存了大量灵脉的有功之士,还是要当窃取西方大量灵脉的窃贼,就看二位的选择了。”
准提一听青虚这话,有些不服道:“这怎么能是窃取?若非我等,这些灵脉早就枯死了。”
青虚诧异道:“所以贫道才说你们是为西方保存了大量灵脉的有功之士啊,这有问题吗?将来地脉修复,自是有你们一份功德。
但若是你们将其居为己有,那就不一样了,这就好比,你受了重创快要死了,是贫道路过救了你,但贫道救了你之后,却将你之命视为己有,将你奴役。
那你说说,贫道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还是奴役你的仇人呢?还是救了你之后,再将你奴役是理所当然之事?”
“这……”
准提一时哑口无言。
青虚却有些不耐烦道:“行了,到了你我这种境界,这世间大部分的道理,心中都是明白的,之所以会有诸多烦恼,皆是因执妄作祟,不愿承认罢了,你还教别人堪破,怎么到了你自己,反而是不悟了呢?
好了,贫道也懒得与你们废话,反正是已提点过你们了,究竟如何选择,你们自决便是,只是选择了就莫要后悔才是。”
最终,接引准提带着复杂之心情,告辞离开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青虚左右无事,便随着红云、镇元子在这西方之地,修复起了地脉。
时间一晃,又是千年过去,这一日,青虚正趁闲暇之余,与红云、镇元子论道,怀中玉符突然震动,青虚拿出一看,却是东王公传讯,青虚也不避红云与镇元子,直接一个圆光术打出,玉符化作一道光幕,显出东王公的身影,东王公先是向着青虚行过一礼,又向着旁边红云、镇元子示意了下,便道:
“道友,那帝俊与太一又有了攻伐东海之迹象,还请道友,援手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