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淞点点头,他这些天不在城内,小姐已经远嫁多年,城内的根基几乎都没有了,看来消息什么都得来不易。
“其实公子这个事情应该很好弄,”张淞想了想,还是说道:“之前那个江城主就说过,要是公子认罪认罚,把钱赔给人家,然后好好的道歉求得当事人家原谅,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哦?”宁舒听着这话有点奇怪,但她也想听听张淞的态度,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看宁舒有兴趣听,张淞连忙说:“我听之前江城主说过,当时公子就是醉酒了,这样可以判个过失杀人的,如果愿意多赔些钱财,还能私下跟左家谈谈,那边应该可以拿钱和解的。”
“左家愿意和解?”宁舒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嗯,应该可以谈,那死了的小姐不过是庶出的二小姐,这些富商家中,这种事情可不少。”张淞肯定的说。
宁舒虽然心中疑惑,但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这张淞说的是真的吗?那弟弟是不是就能摆脱被杀头的困局了?
“对了,小姐此番找我爹什么事情?”张淞问道。
“哦,本来我想着弟弟这事不能再拖了,想找人翻案,想着怎么着都要多用钱,想把老屋的房企找出来,典当了,也好帮弟弟渡过难关。”宁舒说了她的原本目的。
“小姐说得对,这些乃是身外之物,只要人还在,怎么着都能赚回来的。”张淞说着,“但这些东西都被我爹收着,我一直也找不到在哪里,父亲又一直昏迷未醒,要不然我也回家再找找,找到了一定尽快给小姐拿来。”
既然是这样,宁舒也不好强求,两人又聊了许多,张淞让宁舒搬回家中居住,但宁舒因为跟林娘子已经有秘密约定,所以还是决定不去,免得出入不太方便。
城南的左家,整个家外墙上都挂着白色。但进入内院,除了偏厅内的棺材旁摆上了些瓜果点心,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