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洪岭锦!”
他再次开了个自嗨窗口,一脚把白夕踹了过去。
踹完后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这里的环境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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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没有直接把白夕放到营地门口,而是放到了三十里地外,毕竟属于敌对势力。
“贵人长啥样都看不见,不过他声音好像是真声,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白夕跑向了营地,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治好了就是好事!
他来到营地门口,高声喊道:“爹———!我回来了———!”
白龚佐听是听见了,但他把其归为幻听。
可当其他士兵告诉白龚佐了之后,他坐不住了,亲自解开城门。
(注释:由于是由不灭岩墙组成的城门,所以是法阵,应用“解”。)
当他看到面前的白夕时,他的泪腺再次爆发,哭着抱住了眼前自己的孩子。
白夕身上的衣服还是一片血红,胸口上一个深红色的圆印还有点湿哒哒。
白夕的手轻拍着白龚佐的背,虽然不知道自己爹为什么这么伤心,但也不能把他就这样推开啊!
“儿…儿砸,你还活着吗?”
白夕差点撅倒,“爹,我是白夕,喏,活的白夕!”
白龚佐抬起头抱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确认眼前的血人就是自己儿子。
“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