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不过在石永天的视角里，事实可刚好相反，这女人变了一个样子，变成了……李立的样子，不过没人知道。

“走吧，东西我拿过来了。”

“立哥！腿！腿！”

“哦，别问了，不好摸！”

听到这句话，蒋栋失落地低下了头，而李立则被困在了幻境当中……

东南城引渡教会。

“哈喽！”

第五空随性地走到大教堂里，看着瘫成一坨的造物者嘲笑道：“红衣主教造物者，需不需要我给你去买降压药啊？”

造物者老头没有理他，倒是一旁的棺材里钻出了造梦者。

他浑身上下还是缠满了绷带，血水一直在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或是顺着小腿流下来。

“你这病都多少年了，要不安乐死吧。”

第五空向来直言不讳，该说的还得说。

“不用你管，我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在梦里看着自己死掉。”

造梦者的声音很沙哑，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唉，你也不容易。”

第五空平时跟造梦者的关系其实还可以，毕竟只有她、第五枫和造物者不嫌弃他脏。

“雷城那事情确定不是你干的？”

造梦者点了点头，但他似乎有点心虚。

第五空看他回答了，也就不再深究，这不是还没发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