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开口的瞬间，他那模糊不清的脸庞终于逐渐清晰，印入众生眼中的是一张英俊刚毅的脸。
他眉宇间蕴含着一丝万古忧愁和疲惫，双眸深邃无比，他虽然站在那里，却如同身处另一纬度，让人感觉不真实，好似随时要消散而去。
“怎么可能？那不是天帝吗？”
在那身影露出本来面目的那一刻，举世震动，因为那身影的面容赫然与天帝长的一模一样，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形，没有差别。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大道意志所化吗？为何会变成天帝？难道说天帝就是大道？大道就是天帝？”
哪怕与陆青十分亲近之人都愣住了，那身影是大道，这几乎是众生心中的共识，不用谁告诉，也不用谁说明，他存在于众生真灵之中，存在于世间任意角落，就好似洪荒众生知道天道是天道一样。
大道是什么？没有人说的清，它一种至高规则，是万道之起源，道之源头和尽头，凌驾于世间万物万灵之上，是众生追求的终点。
可大道此刻却化身成为天帝，这种情况太过匪夷所思，哪怕和陆青最亲密的若灵和多宝等人都不知所以。
“师侄，这是怎么回事？”
而在另一旁，接引准提等人亦是有着同样的疑问，纷纷看向陆青。但陆青却没有任何言语，他眼中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女娲则是凝视着那个身影，又看了看陆青，也是没有说话。
“兄弟，这就是你复活众生的代价吗？”
盘古轻语，他与后土几人在回归巅峰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了真相，只是如今得到确认之后，心中依旧是难以接受。
“兄弟，这么做值得吗？”
扬眉平复下来心情，对那与陆青长的一模一样的身影问道。
“凡事总会有代价，没有值不值得。”
那身影轻语，风轻云淡，但只有盘古等人才知晓这句话中背后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