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身份,区区一个奴才,也敢在我面前妄言!”
不曾想,陆青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就一只手掐住了青阳的脖子,那只大手就宛如大道之手,青阳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强制封锁了本源,如同一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动弹不得。
“你…”
青阳不敢置信的看着陆青,只有亲身面对这只手,才知道这只手蕴含了怎样不可抵挡的力量。
他本以为自己已成就至尊,不说可以与面前此人匹敌,但也可以争锋一二,谁曾想自己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跪下!”
陆青拎小鸡一样,将青阳拎到面前,无量之力压制万力,管你什么至尊不至尊,始祖不始祖,在天帝面前也要俯首。
“不可能!”
青阳身为天奴,自诩天的代言人,连始祖都要让他几分,而今却有人要他下跪,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如何肯跪?
“由不得你。”
陆青右手一按,青阳的至尊体便不受控制,双腿已经弯曲,扑通一声便已跪倒。
“太初!你敢如此辱我!”
愤怒,无法遏制的愤怒。
耻辱,痛不可当的耻辱。
“你算个什么东西?能跪在我面前,已是对你格外开恩,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觉悟。”
天帝之强势好似没有尽头,在这么多始祖和天面前,说杀人就杀人,说让青阳下跪就下跪,好像自己家一样。
陆青居高临下俯视着青阳,多少带点当年的私人恩怨在。
他就是要羞辱这个奴才,就是要羞辱彼岸这些始祖,现在鸿蒙至尊们都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事,他就是要为鸿蒙所有人出一口郁气。
相比于彼岸对鸿蒙所做的事,他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