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衫......”
阿扎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为何要杀死我两个徒弟?”
文赫明步履沉稳地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再为阿扎斟上一杯香茶。
而后恭敬地端到阿扎面前,语气沉痛:“那日,我与您的两位高徒一同前往笔架山寻觅罂草。未曾预料,柳青衫与那名为路尘的孩童竟也在彼地出现。柳青衫见您的弟子乃接罗国人士,未加多言,便痛下杀手。”
“身为大夏帝国郡县初学堂的副堂长,我在那一刻束手无策,无法公然援手您的弟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逝去。”
“我深感愧疚,那一刻的无力与绝望,让我心如刀割,如同身受万箭穿心之痛。”
文赫明此刻又是声泪俱下,痛哭流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儿子死了。
阿扎并未接过茶杯,而是缓步走向文赫明,他的目光深沉如海,声音低沉而有力:“真相,我定会彻底查清。若非念及与你父亲旧日的交情,你现在早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的目光在内堂那幅画上轻轻掠过,似乎能看透一切,接着对文赫明冷冷道:“至于你托我带来的那丹药,你心中的那些小九九,我老头子还不是很清楚么?”
文赫明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恭敬鞠躬道:“前辈明鉴,晚辈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柳青衫现在何处?"
阿扎冷声询问,眼神如刀,锐利而冰冷,仿佛要将文赫明洞穿。
文赫明心中一紧,但表面仍保持着镇定,回答:"柳青衫就居住在县衙之内,不过前辈需得小心为上。县衙层层设防,戒备森严。"
阿扎的双眼微眯,仿佛正在审视文赫明的言辞真伪,"你认为老夫会直接去寻那柳青衫对质?”
“晚辈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文赫明急忙发誓。
阿扎冷哼一声,又接着问道,"还有,那名叫做路尘的孩童身上,为何会有罂草的气息?"
文赫明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惊涛骇浪。
他深知阿扎对罂草的重视程度,就像对待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它有一丁点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