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冥冥之中确信,她这破关一剑便是要应在那个布置幻法的可恶家伙身上!
……
“阿嚏——”
墨揉了揉鼻子,不禁疑惑道:“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打喷嚏……”
“小墨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行囊还是我来背吧……”
“没事没事。”
此时的墨正背着个和他等身高的包袱大步而行。
微微喘息着,墨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疲态。
(咱们明明有马儿的说……)
砚侧坐在一匹黝黑的骏马上,心疼地微皱着眉,眼中更多却是不解。
墨“嘿嘿”笑着。
“我这是锻炼身体,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那时候经常吃不饱,每次一起洗澡时,姊姊你看我骨瘦如柴的身材就说我瘦得跟竹竿……”
墨的嘴角微微勾起。
“嗯,以后不会了,待我锻体大成,下次一起时,给姊姊瞅瞅我还是不是竹竿哈!”
砚的脸上浮现羞怒之意,不过她也快习惯了,于是白了墨一眼。
“臭弟弟,又找打……”
两人正缓行在一条乡间乡间小路上。
他们前几天还在碧空江的水路上(至于交通工具那自然是墨从帝后船上白嫖的),不过如今两人已经来到了陆地。
原因是,继续走水路会进入海兽横行的大沧江流域。
额外的风险不必去冒,走陆地也是一样的。
此行的终点,是墨在老爷子遗物上了解到的绝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