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的几位行动也是快的,也不和那几位斥候一起,自行前往那密林探查去了。
那校尉心存校量之意,忙吩咐几位斥候尽快出发,可不能落后他人。那几个见陈太傅这边另外出人,也觉得上官对他们的不信任,心中自然是有气的,草草的带了些东西,便一头扎进了密林。
陈太傅见该进的都进去了,如今也只能静待消息了。他看着眼前的密林,对身旁的几位幕僚说道,“都说这逢林莫入,但也不是每处林地都是凶险的。不过近来北线战事正酣,谁知道有没有不开眼的潜逃到此地,还是小心为上。”
“太傅大人,按说楚州至淮河以南由韩世忠将军驻扎多年,寻常可出不得什么大事,您是否太过小心了!”一慕僚追问道。
“如今这内忧外患,老夫也不知我那同窗娄相会否做些什么手脚!看他那义子今日闪的那么远,也不知是否计划过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陈太傅瞥了一眼远处的娄副使,那厮自从下船后,不知为何坚持自己来负责押后,就退到后面去了。
“那太傅大人,要不要派人过去盯着。一旦娄副使有什么异动,也好提前作准备。”一幕僚建议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幸好晖哥儿跟着梁山的那几位,想必是能保护好他的,也让老夫少费些心!”自己的外孙自有韩家的人保护,自己这目标太大,若真有敌袭,他这边压力怕是最大的。
“太傅大人,难道我们这一路都得提防着娄副使不成。同为使团之人,他这般内讧,又没什么好处的。”
“就看我那老友娄相反不反悔了,若他真与金人穿一条裤子,对于老夫这主战之人,正可以借机除去,到时推说流寇所为,老夫怕是有理也没地说去了。”陈太傅长叹一声感慨道。
他这几日也是有些担心,本来计划着请韩家伉俪护送一段,怎料到韩世忠将军也战线北移了,怕是等过了这处密林才能碰上面。希望真是他多虑了,前面可不要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