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晖趴在燕青的背上,一路上尽在问东问西了,倒未曾留意到他们是向北而行,离营地是越来越远了。 那闲话家常则还在继续着,韩晖觉得燕青叔今日特别好说话。或许是看他有伤在身,或许是想起他的儿子,以彼及己,心也就软和了不少。 他自从上回讨教戏法无果,私心以为燕青叔必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