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也不好将话说满了,他可知那娄家的事可不易办。特别是最近又来了位娄管事,看着平易近人,但这笑面虎模样,日常交谈时一不留心就露了底。他如今都避着,这般人物,见了就发发慌。他可不信小事事小,万万不可在这节骨眼上把自己给搭进去。
“的的确确是小事,说来也是陈太傅吩咐下来的。这不今夜刚出了乱子,只需你多着人巡一下我这附近营帐,我也能心安些。”娄僖这般说道,但这心里也直犯嘀咕。今夜事就出在他这近里,谁知道那歹人会不会摸黑进来,越想他越心惊。
“原来是这事啊!我们营地里有这么多兵士,区区一歹人有何好怕的!也是那姓陈的幕僚太过倒霉了,夜半去林子边能不出事吗!你放心,这事不麻烦,我这就吩咐人去办了。”那校尉吩咐了身后的小兵几句,就将事情交待下去了。
娄僖看别人一声令下,这士卒就急匆匆地行动起来,不由流露出羡慕之情。
“兄弟你这治军有道啊!言出令行,那像我身边那堆,看着是人多,但这心尚不知忠于谁,平日里可指挥不动啊!”
“那倒是不好说,都是你娄家亲卫,忠的自然是你娄家。只是你尚未接管家业,自然是有些些阻碍的。再说娄相不是将那贴心管事派过来了吗!总能搭把手,你自然是轻松许多的。”那校尉劝道,这种家事谁是谁非,旁人怎能分辨得了,也上不了嘴的。
“哎!一言难尽!那个……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多了心烦。”娄僖也只是嘴上抱怨个几句,毕竟是外人。
“娄兄你那帐子排查上还需点时间,若是不嫌弃,要不还是到我那待会?反正离得也不远。”那校尉邀请道。
“也罢!回去也是心烦睡不得,正好那烦人的老货也不在近前,饮上一杯也是可的。再说身边多了兄弟保护,也安全许多。”娄僖想想也对,也就应了约。
他与那校尉虽是泛泛之交,但毕竟是互相之间有了利益关系。不过是一个奉迎拍马,一个是身边无人可用,这一来二往的,自然是相处融洽了。
两人行至帐前,那校尉先一步撩起帘子,便将他迎了进去。
坐定之后,就互相你来我往,推杯就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