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笑着点头，踮起脚尖在顾莫的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

顾莫眸光一亮，刚要低头，我的手机铃声又尖锐的响了起来。

不用看，自然是杨状打过来的。

接通电话，依旧是杨状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忆哥，你要问我什么事？我到住院楼下的院子里了，身边没人，你说。”

我正了正神色，将搂着我腰的顾莫推开了些，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害得吕竹打胎的？”

之所以我会就这么直接问杨状，是因为我从吕竹的面相上看出来，杨壮是她的初恋。

更何况，就算没见过吕竹的面相，她的身上带着几分正气，也不会做出背叛杨状的事情来，所以我和顾莫看到的那个婴灵，一定就是杨状的。

杨壮在电话那头半天没说话，只听得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似乎是很生气，正在平息怒气。

“杨壮？”

我疑惑的对着话筒那边问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吕竹流产了？”

杨壮突然反问我：“是杨源告诉你的，还是娅娅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