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姓罗。”
知道父母的往事后,我还能脱口而出喊出爸爸,自己也有些惊诧。
有些讪讪的笑道:“文女士,我——
他真的是个好人吗?”
“是个好人呐!”
文珊点头:“这么说起来,您和您父亲,都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那年我跟阿奕他父亲刚成亲,当时阿奕他爸病得很重。
我是冲喜嫁过来的,当时咱们这里的医疗条件还很差,连丽江医院都说没救了,让准备后事。
你父亲那个时候刚好在和木老人那里当学徒,整整在孩子他爸的床边守了七天七夜,硬是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
后来人们都说我是个福气的,这一冲喜果然将人给冲活了。
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要是没有你父亲,中西医术都高明,孩子他爸早就没了。
镇上还有好多人病重都是他一手一脚给救回来的。
和木老人给乡亲们看病不收钱,但从来都不肯走出他那个院子。
他一个外乡人,天天起早摸黑的到处跑给人治病,也不肯收一分钱,有时候连饭也不肯吃人家的一口。
每年他回去的时候,镇上的人都舍不得他走。
哦,对了,还有,好像就是他最后一年来小镇吧。
那年他只来了一个星期,却给咱们小镇捐了五十万块钱,建了一座学校。
九十年代初,五十万可是一笔巨款了,他竟然就那么捐出来了。
在那之前,咱们小镇没有小学,孩子们上学都要走二十多里山路去隔壁镇上。
钱不多,学校建得虽然有些简陋了,但孩子们却不用再为了上学起早摸黑了。
到如今,你父亲当初捐钱建的那所学校还在,上头出钱扩建了,不过当年的那排大平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