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阿丹望带着我们回到小镇,他额头上的黑气也并没有消散。
且似乎有越来越浓郁的迹象。
奇怪的是,邵真人掐着指头算了好久,也暗中仔细观察了阿丹望的面相,竟一直都没有看出他即将来临的劫难到底出自哪里。
我和胡灵也都分别替阿丹望打了卦。
皆是九死一生的卦象。
其他的,跟邵真人一样,什么都无法算出来。
不管是我们还是邵真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有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国度和地域有关。
但照理说应该不至于,国度地域不同,只会影响灵气,不可能会影响卦象和推算。
不管至不至于,事实都是我们无法推算出更多的东西来。
也许即使有我们这群人插手,阿丹望的天命也是如此。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罕地家,已经是下午。
还没下车,我们便远远的见到凉棚里很热闹,笑声一阵接着一阵,一群撒哈拉小孩正围着最中间的一张桌子转着圈蹦跳着拍手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