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俩唠嗑,梁苛和焚虎没有进去打扰,焚虎瞪着眼睛站在大门口,目光炯炯有神,耳朵不时的动了动,来梁府之前,张则曾偷偷提点了焚虎两句。
“统领,你是金朝的兵,还是太子的兵?”
“这......”
“无论是谁问,记住,无论是谁,你都是金朝的兵,但是咱自己心中得知道,所有人心中也都知道,咱就是太子的兵!”张则拍了拍焚虎的肩膀。
“老虎,你混得好,我们才能跟你混的好,你死了,咱兄弟几个一个都活不成。”
“明白。”
“那袁真心眼子多的可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遇到情况不对,就算抗命,你也得想办法弄死他。”
“嗯,放心吧。”
张则溜溜达达离开了近卫营,他虽然是副统领,但是寻常练兵有焚虎龚悌,与政口打交道有齐柯正,他反而是最闲的,毕竟他的本体只是他的脑袋。
“焚统领?”
焚虎看着眼前的梁苛,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声:“梁太傅。”
梁苛双手上端着木盘,盘中有壶冒烟的茶水和几个茶杯。焚虎从衣甲中掏出了一个裹铁片的布包,抽出了一根细长中空的银针试了毒,随后朝着梁苛点了点头。
张则解惑的很及时,焚虎完全没有必要犹豫,古不息只要在位一天,他就是金朝的兵,但他始终都是太子的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