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咣当一声，桌子落地，流川转身走到艾小柒身边，一手一个椅子走在前面：“过来，同桌。”

艾小柒乖巧的跟在他后面。

流川忙乎完了，李老师一声令下，“考试。”

流川想做的事，没人敢有异样的眼光。

艾小柒瞟了一眼旁边已经睡着的流川，愉悦的转了一圈手中的圆珠笔，继续答题。

流川是班级的一个谜，是绝对权威李老师也要让三分的存在。

为人小祸不犯，大祸不断。

在这个挤破头都进不来的附中，劣迹斑斑，罄竹难书，脑袋缠过绷带，胳膊打过石膏，却没有记过处分，更没有警告开除。

只有敷衍，毫无诚意的海量检讨书，大部分还是逼迫艾小柒帮他写的。

这也是那一年，温软内向的艾小柒，没人敢欺负的原因之一。

“艾小柒帮我写几份检讨书，一份检讨书保护你一个月，检讨书可以批量生产，备用。也可以换我一个承诺。”

没几天检讨书变成厚厚的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