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无奈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研究员们都成为高危职业人员了，管理严格还是好的，毕竟科技代表着未来。

幸好包正有赵芷的微讪，给赵芷打了个微讪电话，赵芷在办公室让何根出来接他。

进到赵芷办公室，赵芷突然有些不习惯，看着包正一身便装，清新脱俗，没有原来的呆板。

“怎么样？今天没有钟一的消息吗，你怎么一个人来？”赵芷停下手中的工作，她正在看实验数据表。

“曹警司代替了我的工作，我现在处于休假状态。”包正说。

“刚开始龙美失踪案就是曹警司的案子，局里觉得他的职位不好跟进，就把我抽调过来，现在案子还回去了，心里却放不下。”包正坐下。

“那是因为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

“想跟你聊聊学术上面的一些概念，空间在大质量的天体旁边，会被强大的引力弯曲，是不是时间在大质量的天体旁边也会流速变慢，有没有实验证明这个猜想？”

“你说的是个人的感觉还是实际上面的测量？如果是个人的感觉的话，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的专注力都放在容易让人忽略时间的地方，所以时间会变快。”

“有一种说法就是古代人的一年和现代人的一年不一样，现在我们的一年的时间好像是变短了，所以时间过得特别快。”

“你怎么突然会有这样子的感觉呢？还是网上的一些言论？应该说现在的虚拟现实元宇宙等等，把人的注意力聚集在虚拟世界里，当回到现实生活中就觉得时间是跳跃的，也可以说时间是压缩折叠的。”

包正把背靠向椅子：“感觉接触你的这一段时间，就好像陪你走过了10来年。”

“那是因为你对这个案件的调查由10年之前，一直联想到现在。因为对于事件的当事人，龙美10年前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天赋。你甚至需要联想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或许某件事就是打开现在案件的钥匙。又或许，你在这个事件上，太焦虑了，想知道事件的真相，又害怕揭开事件的真相。侦探不都这样吗？只是每个事件的真相对你们的影响或是印记不一样。”

“舒博士失踪对你心情有什么影响吗？好像你没看到有什么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