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见儿子这样无礼,刚要训斥。陈泰却拦住了,他对孙诚的礼节不周,根本毫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可是有求于孙家。
重修本草经要钱,这要靠户部尚书孙尚拨款。修本草经,最重要的是插图,这要靠孙诚教授画法。
所以,他听说孙诚有了肾虚之病,马上就代郑太医前来诊治,生怕孙诚以患病为由拒绝传授画法。
“孙公子,别来无恙啊!昨天和你说过的事……。”
孙诚打了一个哈欠,“放心,我说到做到,明天就叫人来吧!”
“那我代百姓们多谢了。”
孙尚一脸茫然,想不出陈泰为什么要谢自己的儿子。
“陈大人,这是为何?”
“孙公子才华盖世,不光在诗词上有绝世才华,在丹青上也有很高的造诣。
我最近准备重修本草经,还是需要孙尚书父子帮忙。”
孙尚又是一惊,叫我帮忙不就是要钱吗!可诚儿什么时候又会丹青了?
孙诚仰起头,一副我很牛的模样。
孙尚瞪了他一眼,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关键是儿子的身体。
“陈院使,重修本草经乃是造福百姓的大事,这都好说,还请给犬子诊脉吧!”
陈泰见宁朝的财神爷同意了,也是大喜。马上开始了诊脉,以他精湛的医术来说,一个肾虚之症,还是手到擒来。
“爹,我没病,根本不需要诊治。”
孙尚脸一沉,“不是说过了吗?不可讳疾忌医,还不快快让陈院使诊治。”
陈泰也笑着道:“孙公子,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嘛!”
孙诚这才阴着脸坐下,心中已把昨晚那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泰通过望闻问切仔细看过后,脸上有些奇怪之色。
孙夫人急了,“陈院使,我儿怎样了?是不是……。”
陈泰抚了抚胡须道:“我看过郑太医的医案,医案中孙公子确实有些肾虚。”
“那是不是要大补?是要人参、鹿茸、还是虎鞭?我马上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