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这是小姐的书信,请公子过目。”
崔元打开信封,就看见了那缕头发,一缕淡淡的幽香传来。崔元知道,这是江漫竹的秀发,他曾经嗅到过。
他打开书信,发现纸上有水渍,字迹已模糊,但还是能看清楚的。
崔元心中一颤,自行脑补出江漫竹一边哭泣,一边为他写书信的模样,如杜鹃啼血一般,哭泣的泪水落于纸上,将字迹弄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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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展开书信,信中写着,一别之后,两地相悬。
说是三、四月,却如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望眼穿,百般想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他看着信中那充满情意的字句,想着江漫竹那清纯脱俗,楚楚可怜的面容。
他有些茫然,难道是叔父估计错了吗?她就是一个好女人,以前只是被那纨绔逼迫,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
婢女见崔元默不作声,为了自己不进入烟花之地,又磕起头来。
“崔公子,求您了,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一会儿,头就渗出了血。
崔元惊醒过来,连忙扶起她,“快快起来,我这就去见你们家小姐。”
婢女大喜,终于不用去烟花之地孙,她知道,如果崔元不去见小姐,她真的会送自己去烟花之地的,小姐的心可狠着呢!
崔元刚要出门,忽然心头一动,“你去外面等一下,我有件事还没办,你去外面等一下,马上就好。”
婢女急了,生怕事有变故,刚要说话,崔元一挥手,“出去。”
婢女无法,只得退下。
崔元来到桌旁,展开信笺。用舌头舔了舔信笺上的水渍,发现有点咸,确定是真的眼泪。
他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漫竹那么清纯的的人,怎会干这种事,这种龌龊事也就是烟花之地的女人才能干的出来。
为了笼络住自己的客人,故意弄湿信笺,作出为相思而哭的样子。而这封信上的泪迹有点咸,应该是真的眼泪了。
崔元推开门,对婢女道:“走,去你们家小姐处。”
“多谢崔公子怜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