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子知道后,也是无语,他有点想哭,这弟子有这么好的资质,不努力修炼倒也罢了。
却把阴阳长春功当成壮阳功法,在烟花之地胡闹,让那些人都到清风观要壮阳功法,
我这是护国之门,不是男性病医馆,他们都往我清风观跑,这让我情何以堪。
朱寒香也是柳眉倒竖,恨不得马上下山,要将这败坏师门清誉的小师弟抓来好好惩戒一番。
可刚要走,却被容成子阻止了。“算了,他献给师门道德经,我收他为徒,这也是有缘,就随他去吧!”
在崔家,崔元知道孙诚在月桂书寓中夜夜笙歌,他也是冷笑。
心想,孙诚有绝世文才,不把注意力放在官场上面,却只愿流连在烟花之地,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我的对手。
叔父说的对,孙诚只是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只要我在辩论击败了他,他就是我在官场上的一块踏脚石。
虽然孙诚的事,让整个京城轰动,但宁国朝廷也发生了另一件大事。
在勤政殿,“宣魏国使臣进殿。”
魏国使臣顾闻和副使络腮胡魏国二王子曹靖进入殿中。
两人一记长揖,“见过宁王。”
一位御史喝道:“见了吾王,为何不跪?难道魏国人就如此无礼吗?”
宁王和群臣都默不作声,看他们俩怎么回应?
顾闻笑了笑,手一摊道:“一般来说魏国人只跪魏王,本使倒是很尊敬宁王,也想跪拜,但奈何有些人不让我跪,我也无可奈何啊!”
“何人敢让你不跪吾王?”
顾闻笑笑不答,
曹靖则站出来道:“何人?那是我魏国四十万步军不让我们跪,是我魏国十万铁骑不让我们跪。
如果让我们给宁王下跪,可以,先打败他们再说。如果不行,恕我们不能从命。”
群臣一愣,纷纷骂这两人放肆,狂妄,猖狂。
顾闻毫不在乎,把他的骂声一律屏蔽,心想,骂如果有用,我魏国早就完了几百上千次了。可我们还不是压着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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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嘴皮子没什么用,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拳头。
曹靖还年轻,又是王族,哪里见过这么多辱骂于他,心中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