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城下接应使团的礼部官员乘坐马车赶来,他看着城门口慌乱,还有百姓因被人踩踏,因受伤趴在地上哀嚎。
他顿时满头大汗,对着与他同乘的顾闻怒道:“顾大人,你太无礼了。这样谈判还有什么意义?你想开战吗?”
顾闻笑笑道:“开战?你们敢吗?玄甲卫只是遛了遛马,你们却发出了警号,这能怪我们吗?
再说了我们只有五十骑,宁国京城有五万羽林军守护,难道还怕这五十骑?
你们乱成这样,这可不能怪我们,你们的胆子要多练练了。
“你……。”礼部官员也无话可说,只能到城下解释一下,让他们不要那么慌乱,丢了脸。
城上的羽林军见玄甲卫停下之后,又听见了解释,知道这是魏国使团,这才松了一口气。
羽林军高层与内卫同时来到南门,弄清事情后,见丢了这么大的脸,也是气的脸色铁青,当场就把宁卫南门的官兵全部下狱。
南门打开了,等救助了百姓,这才恢复了通行。
顾闻对边上一个和尚道:“了然大师,看来玄甲卫对宁军的威慑,过十几年他们还没有忘啊!这次谈判,估计他们还是得低头。”
边上的和尚道:“贫僧来此主要是为了教训某个人,谈判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顾闻大惊,劝慰道:“了然大师,你想教训的是兴盛侯吧!他可是清风观弟子,又是宗师容成子的关门弟子。
还是宁国王太后的义子,你要是动了他,宁国搞不好会与我国开战,这与我魏国的国策不符。
毕竟我们北面匈奴的压力还是很大的,能压住他们就压住,开战只是最后的选择。”
“你放心,我不会将他怎么样的?不过,打断一条腿总可以吧?”
“那就好,那就好。”
顾闻松了口气,他可知道这了然可是对下面师弟极为爱护。
当年一个师弟被匈奴萨满教祭司阴了,他可是追了一千多里,在萨满教总坛,他可是当着宗师阔阔出的面将那祭司宰了,关键是他还逃回来了。
这次又是一位师弟被兴盛侯孙诚给阴了,虽然报国寺与清风观有协议,国战不可报复。
但你不知道了然他是怎么想的,万一他头脑一发热……。
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有理智的,报复是要报复的,也就是打断孙诚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