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暖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神使的目光很是奇怪。
而原本蹲在地上的神使也突然泄了力,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老祭师…父兽…”
小声喃喃自语着,神使的脸色已然发白。
一直认真注意着神使的夏暖暖敏锐捕捉到神使的声音,疑惑的出声:
“神使,你说老祭师是你的父兽?”
毕竟两个词相隔不到两秒,夏暖暖合理怀疑这两个词是连在一起的。
神使整个人都泄了力,眼角有些泛红的抬头,看向了头顶愈发发白的天空,
“是的。”
这一刻,神使很想找个人说话,他太孤独了。
在听到夏暖暖的声音后,他虽说没有看向她,却突然跟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其实也算不上神使…”
在神使的嘴中,夏暖暖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打破了原先刺猬族长告诉他们的一切。
神使是两年前被老祭师从外面捡回来的,那时候的神使似乎从一处山崖摔下,撞坏了脑袋,没了以前的记忆。
老祭师救了他,为了报答老祭师的恩情,他留在了刺猬部落。
刺猬族长那时候对他算不上好,几乎每天的狩猎他都要参加。
兽人们都是轮流制的,毕竟没人能一直保持着十分的警惕,总是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但他却不能,即便是七纹兽,他也没有化为兽形的能力,部落里的兽人知道后,都以他为不祥。
毕竟从未有过兽人不能化形的。
尤其他们刺猬部落的兽人每个都有着无比强硬的兽形,让敌人毫无下手的地方。
老祭师发现他们的敌意后,坚决要把他带在身边。
部落里的祭祀还要靠着老祭师,刺猬族长无法,只能松口把神使从捕猎上除名。
原本这样也就算了,但偏偏,老祭师还有一位祭师学徒,也就是现在的卫言。
在神使到来前,卫言一直以未来祭师自居,结果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占据住他原本的位置来。
卫言对神使的敌意太大,几次三番的奚落后,得到了老祭师的怒斥。
怀恨在心,几番思虑下,卫言竟是在一次的祭祀上,公然把神使推上了一个更高的位置,神使。
那天,卫言给了神使一把粉末,告诉他,老祭师说在祭祀时,他要把粉末扔在头顶上方,越高越能得到兽神对部落的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