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被压在马车里亲了个天翻地覆、气喘吁吁。
大约是因为再一次在孙宁宁面前犯了错,被抓了个正着,以为差点要失去了她。
白泽像个虚张声势的落败之兵,就连威胁对方时,手都忍不住颤抖。
深怕她说出那句:好啊,那我们一起死。
还好,她放过了他,又一次。
白泽的一颗心被虐得又酸又疼,又被她纵容的态度,“折磨”地甜的发慌。
深怕等待他的是秋后的问斩,临刑前的美餐。
于是,他捏着她的脖颈细细的吻,吻到一身的霜雪都化完。
拖沓的欲望被厚重的门帘笼住,热气往高了走,不减反增。
他的单手轻拢着孙宁宁的脸,发现她目光怜悯中带着爱意,看上去十分疲惫。
白泽的心跟着刺。
马车平稳行驶中,他亲着她的唇瓣,低声黯哑地开口:
“你教我。”
“教我怎么不在意。”
“都听宁宁的。”
孙宁宁双手顺势环过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上,懒洋洋道:
“先说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