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桉得知不开庭审,略略松了一口气。
维权是没问题,被维权对象是民工才是大问题,一个不好会引来社会舆论,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汪昆仑这边得知水鱼维权,他是举双手赞同了,之前水鱼没有维权,演唱版权在他手上,其他版权他没有,所以他才没有吭声。
“有需要我出面的说一声就可以了。”汪昆仑觉得维权是应该的,这是制作人的权益。
话说回来,再看向阳这边。他们总共一行七个人围坐在饭桌旁,边吃边聊得热火朝天。
这几个人性格豪爽,全然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声音响亮地讨论起歌曲版权的相关事宜。
在他们旁边的邻桌上,坐着两名男子。这两人看似普通食客,但实际上却一直竖着耳朵,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向阳他们的谈话。
他们还时不时地故意透露出一些与自身身份有关的信息,似乎想要引起向阳等人的注意。
这不,当听到梁飞询问关于版权费是否应当支付时,其中一名男子立刻接话道:“我呀,是个记者呢。要说这学问嘛,可能确实比你们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至于这版权费该不该给嘛……依我看啊,当然是应该给的啦!”
梁飞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没有多想便顺着这位记者的话追问下去:“您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有道理的。您给咱讲讲呗,为啥一定要给这个版权费呢?”
那位记者干笑两声,回答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人家辛辛苦苦创作出一首歌曲,付出了时间和精力,咱们要是想用人家的作品,不给点费用怎么行呢?
这就好比去商店买东西,总不能啥都不付就直接拿走吧?所以说,要版权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听完这番解释,梁飞连连点头称是,转头对着向阳说道:“呐呐呐,阿阳,你听听,连人家记者都说该交版权费就得交,白嫖可不行啊!咱们做人可得讲良心,不能占别人便宜。”
其他几个工友也纷纷附和,表示赞同梁飞的观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热闹。众人说话毫无顾忌,把心里想的全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以至于让那名记者产生了误解。
只见记者面带疑惑地看向向阳,心中暗自琢磨:听他们刚才谈论的意思,好像是他们当中有人创作的歌曲被别人白嫖使用了。
可现在看来,情况完全相反,竟然是他们之中有人白嫖了别人的歌曲。想到这里,记者不禁对向阳多打量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