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幸存者中,有两个年纪大的人这时站出来咬牙切齿的说:
“那个人是懒骡,是我们村的一个二流子,平常都偷鸡摸狗不做好事的!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杀人!”
我一听之下连忙问道:“二位就是邓叔、肖叔是吧?
能不能详细说一下,这个懒骡是谁?”
年纪稍小点的一人说:“是,我姓肖,你听我给你讲。
那个懒骡好大个子,但就是不去上班,每天在家上网打游戏,问屋头要钱。
他爹娘不给钱,他就敢打他们。还到我们乡亲屋头偷东西。
我屋头的鸡都被他偷了几回!”
我一听之下,基本判断这肖叔说的人,不会是那破坏分子了。
一个乡里的二流子,怎么有能力潜入宜洲坝去安装炸药呢。
于是我便劝肖叔道:“好好,肖叔,邓叔,你们先去休息,我们一会去现场看一眼,确认一下是不是那懒骡。”
那肖叔虽然已经和邓叔走远,准备上教学楼去休息,一边还愤愤的说:
“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那个黄毛懒骡。”
我又转头问杨峻、何冰:“你们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
两人都说没看清,同去的其他人也都说没看清。
我请赵剑又把卫星影像打开,借着还没有完全变暗的光线,仔细搜查了一下民房附近,以及杨、何二人将那民用车开回的地方,却没有任何收获。
让蔡文姬去那农用车上又嗅了嗅,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现在我们可以确定,那破坏分子就这么跟我们擦肩而过了。
现在明面上有黎明会,跟华夏政府已经有了接触。
但实际上会不会跟以前的西美、伦格兰之类的国家一样,表面笑嘻嘻,心里MMP,我们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