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有这般气味?”李玄拧紧眉头,深深吸了口气,突然面露惊骇,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看向猴子的目光宛如看待某种致命的瘟疫源头,“你……竟然尿裤子了?”
猴子的小腿瑟瑟发抖,此刻就算想让他逃离此处,怕是他也无法挪动分毫。听着李玄的话,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憋屈:才仅仅第三重天劫,王志斌便已无法忍受,挣扎在生死边缘,你却又说出还有整整九九八十一重天劫?
这简直是比渡劫还要恐怖百倍啊!
“你想说些什么吗?如果你也选择沉默,那我也只好对你施以针灸。”李玄察觉到,猴子反而是最有可能攻破的那个缺口,相较于王志斌,他缺少了几分坚毅之气。
"否否否!吾孙儿,吾之亲孙!听闻你要施针于我,猴儿顿感天旋地转,咬牙切齿地道,'你只需询问,我必直言无隐,绝不保留半点秘密!' "逍遥宁淡然一笑。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么?"逍遥宁目光停留在猴儿身上,但仍然不愿回到满是污秽气息的位置坐下。
"孙儿,你究竟想让我知晓何事?"猴儿涕泪纵横,模样凄楚,犹如深山古道中遭受欺凌的纯洁仙子。
"究竟是何方修炼者令尔等寻我麻烦?"逍遥宁问,他并不惧怕他人挑衅,但他不想对自己面临的敌手一无所知,那样只会让他内心不安。
猴儿的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有些犹豫不决。
"你打算保持沉默么?" 逍遥宁手腕一翻,露出闪烁寒光的银针。
"我说!是毒蝎谷的谷主,虎哥命令我们找你麻烦的!"猴儿忙不迭地道。
"虎哥?毒蝎谷?"逍遥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脑海高速运转,却始终回忆不起何时与这位凶名昭彰的人物结下仇怨。
"那位名为虎哥的修炼者,为何要与我为敌?"逍遥宁再次发问。
"我也不清楚啊,那个虎哥曾给我们许多灵石,并握有我们的把柄。若是我们不遵其命行事,一旦那些罪证公之于众,我们就彻底玩完了......" 猴儿哭泣倾诉。
逍遥宁又问:"那你可知,我该如何寻到他吗?"
"青云酒馆!" 猴儿答道,"青云酒馆便是虎哥的地盘,他每日必至!"
逍遥宁这才微微放松心情,显而易见,这对警卫般的存在实乃修为低微之辈,一问三不知。唯有找到虎哥,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想到这里,他伸出手,自王志斌身体上抽出三枚银针。尽管他有意让此人再多承受些痛楚,却又不舍得浪费这等珍贵的疗伤之物。
"前辈!我说,我都说!" 银针一动,王志斌瞬间神智清醒,他瞪大双眼看着逍遥宁,急切地道,"我保证我什么都告诉你!"
"晚矣,一切已然尽数道出。" 逍遥宁淡然一笑。
王志斌一愣,愤怒地瞪视着猴儿:"你他娘还算个人吗?那些灵石本来是我们两人平分的,如今我承受这般折磨也没有透露半个字,你却全都抖搂了出来!"
猴儿面露愤慨:"你还好意思说?早就看你丫不爽了!要不是当初你硬拉我去青云酒馆,我们也不会落到被虎哥操控的地步,不被他操控,今日又岂会沦落至此?完了,我们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他娘的还在那里狡辩!老子今日便教训你!" 话音未落,王志斌就朝猴儿踢了一脚。
"不发威你当我是纸老虎呢!" 见王志斌还敢动手,猴儿同样回敬一脚......
然而,对于他们之间的狗咬狗场面,逍遥宁并无兴趣,转身离开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