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圣主大人赶到此地时身体已然虚弱的要命,但是手下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劝走。
李余熙大人当时也火急火燎了找到了圣主,他问道。
“圣主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我不相信你一人在病榻之中能想到做这般事。定时有人蛊惑!”
“是何人?难道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吗?你把我们带了出来,那太衍天呢?在东州平叛的芜青呢?”
那小官吏依旧记得当日李余熙是如何的怒火中烧,在话语的最后又是如何的绝望。
小官吏当时并不懂这些事情,他只负责记录当时君臣之间的对话。
“我知道的。可她激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实在是不愿就那么死在那儿。”
“我不想成为一株枯死的盆景。死在这儿,我的灵魂才能够获得安息。”
面具圣主已经病入膏肓,说话之间都是连咳带喘。
“所以呢?您就甩下这一片烂摊子?”
李余熙气急,做了数年首辅的李余熙向来文质彬彬,此刻的他竟然想骂娘。
“我已经做到了最好。我没有办法抗拒自己,你也不行。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你们,这是一份宝贵的遗产。”
面具圣主的这一趟出行并不是秘密,他带走了不少的官员。
“你出去!你要留给谁?你要把我们,留给谁?”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滚啊!”
小官吏在这时被赶了出去,之后的君臣纵队,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记录。
现如今除了李余熙本人,应该也没有人知道这最后一次的御前对话。
小官吏回想了一会儿,然后又说道。
“小的只记得不久以后李余熙大人便甩帐而出,脸上满是哀伤。”
之后的事便是明了了,李余熙走后。到了半夜,那万死的刺客潜入帐篷中刺杀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圣主。
芜青走上前去,打开了棺材盖子。
面具圣主的脸已经腐烂殆尽,上面甚至还有火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