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基本上都喜欢一般笑话人,一边看笑话。
“你这小崽子,真觉得抓野鸡很容易,就跟鸡窝里掏蛋一样啊!昨天,差不多五六十人来这抓野鸡,没几个抓得着!”
“这些野鸡也是成了精,飞又飞不高,跑又跑不快,但就是特别能躲,折腾老半天,人都瘦了两斤,连根鸡毛都看不着!”
“哟,这不崔牛,听说你进山能打野猪甚至打黑熊,抓麻雀和野兔啥的一抓一堆,你试试!”
“我们都打不着野鸡,没准崔牛能成呢,哈哈!”
……
说是这么说,但听着就像在嘲讽。
苏小虎不高兴了。
“怎么着,觉得我姐夫打不了野鸡?很快,你们就能看到他的厉害,我姐夫一出手,随随便便几十只野鸡打到手!”
这话更是引来震天价响的笑声,笑得芦苇丛里的野鸡,都扑通扑通飞出来。
好几只受惊了。
有村民趁机发射弓箭或喷针,也有用喷网去对付,但那些野鸡看起来飞不高,灵活度却很不错,一晃身,消失在芦苇丛里。
嗐!
白忙活了。
花甲子村的老猎手老詹头,笑呵呵地说:“崔牛,我听说你变得挺厉害,每次进山都不会空手而归,来咱这打野鸡,肯定也不会空手啦!”
“你小舅子说你随便就能打几十只呢!”
“甭说几十只,你能打两三只给大家看看,展示个身手不?”
这一说,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怂恿崔牛赶紧干大活。
毕竟,崔牛的怂货之名,已传遍十里八乡。
谁都知道,腚子村有个啥用处都没有的崔牛。
现在,啥用处没有的崔牛,被吹成了百里猎神?
不行,一定要铩铩他的风头!
崔牛悠然自得笑了笑:“别着急,野鸡肯定要打,我再想想法子。”
他看向茂密广袤的芦苇丛,摸起下巴,若有所思。
大伙儿又笑了,老詹头也哟呵一声。
“打野鸡,就那几种法子,大家都用上了,不大管用啊!你还能想出啥手段?还是装模作样?我看,你那什么打黑熊野猪,都是吹的!”
老詹头是老猎人,但打野猪都不容易,更别说打黑熊,他一辈子的梦想,从来没实现过。
隔壁村一个啥也不会的怂货,居然能打黑熊了?
他一点都不信,一定是吹牛,所以他话里都带着刺。
苏小虎再次不高兴了,为姐夫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