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黑袍人收回手掌,轻轻呼了一口气。
只是从兜帽下那略显疲惫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施展这种术法对他的消耗也不小。
“谢了,阿梨,我就知道你的手段。”
感受到体内的情况渐渐好转,钧熵站起身,脸上勾勒起一丝浅笑。
随即展了展有些僵硬的肩膀,道谢道。
身上大部分的伤势已经痊愈,只有肩膀处的那处剑伤因为鬼气的原因依旧还没有愈合,只是也不再继续有血溢出。
“少耍嘴皮子,这次你怎么伤的那么重的!”
“这次啊,是幽域的人...”
钧熵收起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过了半个时辰后,才将所有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所以,你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黑袍人沉默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钧熵。
“没办法....
那些老鼠太狡猾了,我不以身入局,很难引出来啊.....”钧熵耸了耸肩,随后又不由苦涩一笑。
自从幽域那位魔焰滔天的魔主陨落,山海界顶尖势力之一的血府一夜倒台,各方势力纷纷蠢蠢欲动。
连那些隐藏在各大宗门的棋子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加上最近突然出现的一种叫阎王债的邪术,此邪术不仅可以令一个毫无资质的人可以修炼,甚至还可以窃取他人灵根化为自己的根基!
剑宗中那枚元婴期的棋子当时就是想在宗门秘境的试炼中,夺取大师姐的灵根,只是中途被他截胡。
钧熵现在还记得对方当时一脸错愕的表情。
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我想钧真传的灵根想必应该更好用?”
到最后的:“该死啊!你的灵根怎么会?”
最后趁着对方使用阎王债后的虚弱期,他才勉强将其一剑击杀。
“如果,我也修行阎王债的话,那是不是也能.....”
“你在想什么?”见钧熵神情恍惚,半晌没有回复,阿梨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何应付接下来的麻烦。”。
钧熵摇了摇头,轻松笑了笑,开口说道,“那些家伙修行了阎王债,虽使用邪术,可却给人一种正道术法的模样。
如果不是当事人,我甚至都感受不出其中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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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熵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这是最为棘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