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疼,让他忍着点。”
得到许可,姜崖没再耽搁,将一个木棍递到羌的嘴边,示意他咬住。
见对方照做,姜崖这才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
没有碘伏,酒精和双氧水之类的消毒物品,姜崖也只能用清水。
总比脏着强吧。
“嘶!”
饶是姜崖动作已经十分小心翼翼,羌还是疼得直哆嗦
这家伙也真是条汉子,虽然疼的青筋暴露,竟然一声没吭。
“接下来我要给他正骨,你们把他按住!”
光看动作,也基本猜到了姜崖想要干什么。
几人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羌摁得死死的。
“二货啊!把四肢固定住就行了呀,你这是想要他原地嗝屁吗?”
看着羌脖子被锁,脸部因为充血,变的发紫,姜崖只觉得一阵脑仁疼。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心一横,抓着羌的腿就是一拧。
“咔嚓。”
一把将错位的骨头掰正。
羌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瞬间晕死过去。
骨头矫正过来,会不会落下残疾只能看天意了。
姜崖找了一些类似于蒲公英之类消炎草药,搅碎过后敷在伤口上。
又找来几根木棍和藤条将腿固定住,然后从水带里面取了一些水,和了一些稀泥,敷在腿上,算是打了石膏。
为了起到消炎杀菌的效果,还特意在稀泥里面加了一些草木灰。
好在现在没有医闹这一说,也不怕医死人。
条件有限,伤口只能这么处理,每隔两三天给他换一次药算是仁至义尽。
当然,这得看他有没有命撑到那个时候。
这就不是姜崖关心的问题了,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做了个简易的担架,一行人快速回到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