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锋只是自顾自的在说:“为师知道你是历史上极少出现的那所谓早慧之人,古往今来,他们都在历史上留下一页绚丽诗篇,王勃五岁作诗,曹冲六岁称象,司马光七岁砸缸,徐慧八岁就被唐太宗封为才人等等,但顺哥儿,你看过那么多书,应该也看过伤仲永的故事,那方仲永,也是我们西江省人氏,北宋时期,小小年纪就在金溪那一块远近闻名,但他父母疏于教育和培养,可惜了个天才少年后来泯然众人,师父可不想你会变成那样。
你这孩子实在是太年少老成了,师父在你身上看不见那所谓的少年气,所以既使知道学校里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了,还是会要求你去上学,主要是想要你多和同龄人相处相处,看能不能培养出你的少年气。你今天怒极后打了人,在师父看来,有一好一歹,歹当然是你出手过重,伤人也伤己,好处嘛,则是今天你竟然有了一丝少年意气,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年少的时候不狂,更待而时!”最后一句话,冷锋是吼出来的。
余顺听到最后这句时,竞感觉到眼前豁然开朗,胸中一直有的一股郁结之气忍不住要吐出去,突然,余顺高声唱到:“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将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敢问天地试锋芒,披荆斩棘谁能挡,世人笑我我自强,不负年少!”
冷锋听到余顺的高歌后,开怀大笑起来,连声大叫道:“好,好,好,哈哈哈,这才是少年郎,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徒弟,哈哈哈……”
余顺发泄一番后,不禁想到:“我干嘛活的那么累,干嘛要藏着掖着的活?干嘛活在一个过来人的世界里?那天晚上醒来,真的是自己带着后世的灵魂穿越过来吗?为什么不是自己做了一个比较长,比较真实的梦呢!自己现在的生活,可和那梦里大不一样!梦里面的自己,身体是瘦弱的,脑子也没有这么活络,如果真是壮年的自己穿到少年的自已身上,那为什么身体素质是不一样的呢?那会不会是现在的这个自己只是后来的自己的一个梦呢?
想到后面,余顺自己都晕了,庄周梦蝶,安知是梦是醒!哎呀,管他呢,我就是余顺,没有什么后来的现在的,我就是我,独一无二我。
想通之后的余顺特别高兴,他感激的对着冷锋说道:“师父,谢谢你,真的特别特别感谢你!”这一刻,他心情激荡,一直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想要对人诉说出去,对面前这位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老人说。
冷锋也不知余顺为什么这么高兴,但看见余顺脸上挂得是冷锋从没在余顺脸上看到过的真挚的笑容,也很是为徒弟高兴:“傻徒弟,跟师父还说什么谢谢!”
“对了,师父听你刚才唱的那几句很是豪迈,师父都没听过,是刚出的新歌吗?”
“师父你听我说,我曾经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刚才那歌就是那梦里面听的,梦里面世界跟这个世界差不多,但那个梦里世界很奇怪的一点就是没有你的存在,也不是没有你的存在,你是有存在的,在梦里面的你,我不认识,也不是不认识,梦里面的我见过你,但不认识你,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冷锋见这小徒弟说得后面自己都稀里糊涂了,“哎呀,别管什么我在不在的,我们说这歌,我刚才听你只唱了几句歌词,你在你那梦里面歌就没听全吗?”
“有啊,有啊,这首歌名叫做少年中国说。”
“少年中国说?梁启超老先生的少年中国说?”
“对,是用梁启超老先生的词改编的,让我想想啊!是2018年由章杰唱的。”
“都到2018年啦,那你梦到哪一年醒的?”
“梦到2025年醒的,啊,师父,我不是做梦,我只是突然有了到我到2025年的记忆,然后就醒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
“你都梦到你2025年啦?2025年打下湾湾没有?”突然,冷锋问到一个他最感兴趣的话题。
“梦里面没有打,都说了不是梦啦,是记忆,记忆里面没有打,这样说好像很拗口,你说梦就梦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梦。”
“那你梦里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嘿,师父我跟你说,那里的人啊,出门都不用带钱,带个手机就可以了。”
“手机,什么是手机?还出门不带钱,那用什么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