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卫无忌得出这样的明悟，排除了心中最后一丝对这项选择的忧虑，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响起。

“终究是没有师徒之缘吗？可惜！可惜！”

“卫师，卫师，您怎么了？怎么对这路牌发呆啊！”

金心那略显急迫的声音同时在卫无忌耳边响起，而其中内容更是让卫无忌汗毛耸立。

“天人、望气、超感知、思维殿堂、观棋模式”

在下一刻，卫无忌生平所学增强感知的手段倾囊而出，也一反之前不敢直视感知【仙家】的状态。

猛然抬头，双目直视眼前的【少女】，眼睛里生死二气如双龙纠缠翻滚，分别化作【阳点】【阴点】，代替原本的瞳仁横亘在眼眸之中。

此刻卫无忌已经将生死二气发挥到了极致，不再以一个蜕凡境界修行者的视角去观察眼前景象，而是以生死二气性质去辨别所获得的信息。

“三太奶奶，为何对晚辈施展幻境？”

是的，卫无忌将全部感知放在生死二气之上时，他发现原本眼前少女、旗璠、小镇，一切之前所看到的事物，在他脑海之中开始模糊，仿佛成了虚幻般的存在。

如同空中楼阁、沙中幻影、雨后残虹，显得那么不真实，而在似假似真的事物之中，那少女则显得更令人惊悚。

明是长的清秀的一张人脸，精致的人类五官，却让卫无忌感觉到一丝丝恐惧，越是细看越发觉得这少女的容貌，绝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更像是一只展露笑颜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