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拆了庙,如果你又帮着盖上了庙,就算这蛇仙儿再厉害,也得讲道理,是不是,有因必有果,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你,你说呢?”我来了一个反问。
我努力的想着师父喝醉的时候和我说的一些只言片语,此刻装模作样的再说出来,竟也是头头是道。
“老弟啊,听你这么说就放心了,咱们明天上山找地方,这几天就找人把那蛇仙庙重新盖一下。至于工地上,如果再挖出蛇,那些工人早都学乖了,不再会有人弄死那些蛇,我也告诉他们见到蛇就放了。”看样子,魏哥是下定了决心。
我和魏哥又聊了一会儿,干了杯中酒,我们便各自回家。
魏哥说要开车送我回去,他喝成那样,我怕他直接就给我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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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说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也让他别亲自开车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魏哥也就不再坚持让我先走,说一会儿有人来接他。
我便自己坐着三蹦子又回到了山上的宿舍。
路过门卫的时候,看到了李大爷,这都晚上八点了,他在值班室里听着匣子,里面放着二人转。
我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穿过厂区,走向职工宿舍楼,这一路一个人也没有,说实话,精神压力还是挺大的。
“各位,各位,大家晚上好,我回来了啊。”进了这空空的走廊,我打开灯,开口说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宿舍闹不闹鬼,毕竟我没见过也不想见。
但是有礼貌,见人要说话打招呼,我妈从小就这么教育我,我觉得是人是鬼应该都吃这一套吧。
我这么殷勤的打招呼他们也不至于趁我睡觉的时候跑出来害我吧。
所以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东西,我还是要牢记美德,好好说话。
躺在床上,我就想着今天和魏哥说的话,我这以后可不能再满嘴胡咧咧了。
幸好明天是去找一个位置建庙,这事情应该没有错,不是件棘手的事儿,要是真是碰到了什么难缠的事儿找我,我哪来的办法呀。
哎,以前老是听我这师傅喝醉了酒之后说他自己这个可以,那个也行。
我这张嘴就来的工夫难道这是受了他的真传?
想着想着,我就不自觉的睡着了。睡着睡着门口又穿来了动静,好像人群往外面出一样。
“卧槽,又来。”这一下子我酒算是醒了,昨天晚上不知道还好一些,今晚上知道了外面是啥东西,再听这声音汗可就下来了。我躲在屋子里面,一声不吭,先苟一会儿再说吧,结果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新来的,外面是欢迎会,快出来看看。”
我继续苟着,这大晚上的欢迎会,难道是欢迎我的?我可不敢出声,不一会儿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新来的,外面是欢送会,快出来看看。”
这一会儿欢迎,一会儿欢送的,你们到底是要闹哪样?
我继续苟着,欢迎会,欢送会我都不参加了,你们玩吧。
“远方来的客人,快出来啊!就等你了!”外面的人群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是受不了了,这害怕到了极致,就成了愤怒,我起身穿了衣服,一下子把门打开,我就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儿,走廊里面却出奇的安静,还开着灯。
我隐隐约约的看到外面的厂区里面好像有个大戏台子,周围都是围观群众,有现代打扮的,也有一些古代打扮的,好像要登台表演的样子。厂里面也没说,啥时候这里面还有了表演呢。我凑了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戏台子上面正在演一个古代的节目,好像是一处战场,一队官兵屠杀一群手无寸铁的古代百姓,百姓们拿起农具和棍棒奋起反击,可是寡不敌众,现场惨不忍睹,鲜血飞溅,尸体遍布荒野,看的我是冷汗直流。一阵锣鼓,这个节目结束了,台上演员,爬了起来,有的捡起道具胳膊,还有的捡起道具的头颅。急急忙忙的下台了,大晚上的演这种节目,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这难道是往事再现?
我正合计着呢,第二个节目也上场了:
一个刑场的样子,一个女人正在台上面哭唱着自己的不容易,大概是丈夫征兵外出,女人在家种地,可是一个财主霸占了她,屡次上告不成,惹恼了财主,财主买通官府最后定罪给她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