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老头儿丢了啊——出来领走，这老头儿都疯了啊，没人管吗？谁家老头儿疯了啊，有没有人管啊——”

因为孙小工家住在郊区，离农村也不远，他的喊声除了引来几声狗叫声，也没人回应他。一旁的老头看到孙小工的样子，哈哈大笑着，借着酒精儿笑得东倒西歪，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继续哈哈大笑着，然后在地上又一伸手指着孙小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哈哈……当年你可是霸气十足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哈哈……太逗了，哈哈……”

孙小工转头看着老头儿那疯癫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小石头跑了出来，走到老头儿跟前。

“大爷啊，你放过我们吧，好吗？赶快回家吧，你家人现在肯定很着急啊！”

老猴儿停止了笑，在那躺着，盯着小石头看。

“咦，老大，这是你儿子吗？什么时候生出来的？跟谁生的啊？你找到赤狐了吗？跟赤狐生的吗？”

孙小工不明所以，也不搭理疯老头儿说什么，过去拉起小石头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疯老头。

“你怎么穿着龙山高校那个安保的制服呢？”

老猴儿一听孙小工的问话，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说那个看门的安……安保啊，哈哈，他现在还在饭店呢，我把他扒光了，脱……脱了他的衣服，穿到我……我身上了，我两现在是兄弟，他现在光不溜秋地躺在那呢，我把我那衣服扔他身上了，以……以后我就是龙山高校的安保，哈哈……”

老猴儿这么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孙小工不想再搭理疯老头，转身欲走。

“你站住！”

醉醺醺的老猴儿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孙小工的背影。

“老大，你怎么混成这样啊，我向那安保打听你，人家说不……太认识你，说你在龙山高校就是个奇葩的事情，所有人都开……开着豪车去上学，就你一个人每天跑着去的，说你穷得叮当响的，还说现在满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你一个穷小子看上了……看上来学校大股东的女儿，说你看上豪门的大小姐，说……说你是癞蛤蟆，老……老大……你……你怎么能混到这个地步啊？”

老猴儿又猛喝了两口酒，嘴巴上不清不楚地嚷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