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诗会只是一种才子才女相互比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事实上,能以此产生对自然之共鸣,都是一些高深的武法之道,即代表天赋。
修行不只在拳掌之间,刀剑之中,还在精神意境之中,非如是不过徒做莽夫而已。
意境,或以演、唱、歌、书令人观、听、会意、感官等体现而已。
才学比斗,不外乎意境碰撞。
万里疆域图,绘制了千奇百态的人文、地理、景色,色彩绚丽,溪水蜿蜒而流,星布着密集椽茅屋和大夏千万间,细水潺潺大河汹涌…一方,山峰巉巉,峻峻盘桓,秋山悠悠,蛤粉或浓或淡,渲染得层次分明;层峦叠嶂,或高或低,点描出新雨初霁的翠黛;期间朱红点点…转瞬间,又是冬日寒霜大雪纷飞,眼前何时突兀见春茂,再看,已是一年反复夏日天。云烟丘壑,金粉盛京,人色各异匆匆而行,重楼玉宇之后,忽见荒凉。此画看似华丽多彩,却布局宏伟,笔墨浑厚—在绚烂的色彩中,自是蕴含着空灵淡荡,螭蟠虬结手法一绝皴点见墨之妙,画景如逼真惟妙惟肖,画人跃然纸上神采飞扬,山河澎湃星辰点缀,各处都挑不出毛病,精神沉入其中有身临其境一览大好河山的真实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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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歌书法,更是给予人更加广袤的想象空间,笔锋如剑如刀回旋翻飞,时而轻舞时而直捣黄龙,观之,自然而然感受到天地浩淼正气,玄之又玄,妙诣更妙,似乎能感受到风的存在又无法抓住,像是天道一样无法言传,可又能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
按照意境的比对,正气歌书法,除了朗朗上口的词汇以外,艺术成分极高,意境最绝顶,初看是山,再看山亦不是山,初见是河,再见不是河,看山不是山,看河不是河,即矛盾又合理。
若要问艺术成分到底有多高,只能说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如上述,意境,是可以感受精、气、神的奥妙,触及精神领域的感悟。故,常有人收集天下大家(多为符师)画作,以此感悟天地自然而参悟境界,也有很多大能者,会将自身所有的意志和精神气存放于字画之中,供后世瞻仰临摹学习,以此作为衣钵,这也是时有发生的。
杨巅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证明,自己历经艰辛再入魔土,决不能再受人蔑视和看不起,而这就需要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来证明自己已非昔日可以肆意审判之人。
哪怕自己收拢了黑夜骑士团,依旧有人不顾禁忌射出薨神箭,可见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些什么样肆无忌惮之人。
“我上!”
受了一肚子气,杨巅拂袖迈步而出,走向舞台。
两侧塔楼,是垂挂悬浮的黄钟大吕,一左一右释放着无形的光泽,就像是一束束捕捉光色的接收器,范围正是舞台一般的赏鉴台,舞台中任何的物品,皆被列入稽考的范围。
“来人可是邪莫祁巅?”
黄阁之上,作为这次的‘主考官’三人,那位面纱的人,灵魂传音询问的声音回荡在杨巅脑海。
“是!”
“好,开始你的表演。”
杨巅轻蔑的看了看戴面纱的考官,嘴里嘀咕着道:“还真的是你,小样。”
阁楼上的那人面对杨巅毫无隐晦的嘀咕,身躯一震,犹如轻飘飘的棉絮般柔弱。
杨巅一开始就觉得这人面生,和大皇子针锋相对的时候才提及,正是因为见过…所以印象特别深刻,故此才用来嘲讽。
笼罩在面纱之人,绝对是司南圊!
或许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在杨巅面前…
因为她,杨巅对女性的启蒙,一抹好奇之心在心间萌发。
不过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么也没必要相认,定有不便之处。
也勿怪,作为此次皇帝钦定下一个天子门生的考试,又怎么会放心让人随意而为?显然,作为如今作为红人的司南圊,绝对是不二人选。
命令虽然下达,可是杨巅只是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紧张所致。
实则,杨巅是被精神界的本我所困扰,代表形的自我绞尽脑汁地在想怎么样才能解除危难。
不过过去两个时辰左右,可是在时间流速不一样的灵界,悄然过去了两天。
一路亡命逃窜,奔袭千里,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摧残,几近被打的形神俱灭,直至被盛怒的疯婆娘打入了虚无海,才得以片刻的安详。
虚无海,位于真实与虚无的交界,隔绝真实与虚幻的边界。
如果走出了虚无海,就能到达彼岸的酆都鬼域,一座真实且巨大的邪恶大界,是和神兵大陆属于同级别的位面。
可是想要穿越虚无海,是虚妄并不可能的,或者说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虚无海辽阔自然不必说,其内虚无之道,可以将一个人化为虚无,不管是生灵也好魂灵也罢。
“小子,入虚无是无非就是死,落我手上也就残废而已。”身后追着的红娘子紧紧跟着杨巅,依旧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