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秦士朗急切的声音:“我一直在打电话给你,不是占线就是暂时无法接通,发了信息你也没回,急死我了。”
直到此时从嫆嫆这才听到微信不断涌进时那短促又变调的提示音,不止有秦士朗的,还有丁果和一些相信她的家长的,最新的一条竟然是朱云蕾的。她没来得及看,继续与秦士朗说:“这里信号不好,我没事。我担心你那边,有没有人去找你麻烦?”
秦士朗忙说:“没有,真的,虽然有很多人崇拜隋靖,但他毕竟不是什么明星大腕,没有脑残粉来我这里找麻烦。就算有也没关系,以我的体力轰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从嫆嫆知道秦士朗是在故作轻松,笑出声来:“咱可是法治社会,真有这种情况,别动手,该报警报警。”
听到这句话秦士朗的心里热了一下,说:“放心吧!你那边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联系,别自己硬撑着。”
“好。”停顿片刻,从嫆嫆说,“我和袁路不是报道的那样。”
秦士朗毫不迟疑地说:“我相信你。还有,家长联名信的事他们没找过我,估计觉得我是当事人。但朱云蕾中午的时候和我联系了,她说这事儿是钟朝朝妈妈撺掇的。”
从嫆嫆皱皱眉头:“不是文彬彬妈妈吗?她怎么知道的?”
秦士朗说:“好像咱们班有两个孩子在她那上课,早上的时候两个家长在她店里讨论这件事儿,说你太可怜了被隋靖老师那样对待还被他家的人扣屎盆子,然后还说文彬彬他家有个亲戚坐牢,就在钟朝朝爸爸任职的监狱。”
“怪不得那小子对于警察和罪犯那么敏感。”从嫆嫆想起了校庆节目的事,忍不住嘟囔道。
秦士朗听清了,但没多问,说:“朱云蕾应该会跟你联系,总之,她觉得这事儿你没必要放在心上,清者自清,说不定过几天这事儿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