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之下,沈慕远咬咬牙,弯腰之时神羽猛的插在地上不让自己倒下去。
“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虞鸣凤说,“那学院的看守和血灵驹都是我杀的。你当然是被冤枉的。”
“啊,你终于承认了?”沈慕远痛苦之中带着勉强的微笑。
“你没有疑惑还是说你猜到了?”虞鸣凤伸手抓住了沈慕远的领子。
“我什么都没有猜,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傲慢无礼,当形势不在我的时候,你们总有人想和我说心里话。”沈慕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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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震惊?”虞鸣凤问。
“不,我敢来这里不是我只能来这里。”沈慕远说,“我认罪就是为了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没有机会了。”虞鸣凤说。
“恰恰相反,我现在机会很多。”沈慕远说。
“是吗?”
“你不过是个棋子,别以为当着我的面说出自己是凶手我就会恐惧。”沈慕远说。
“闭嘴。”虞鸣凤大叫着一边抬起手中的暴雷一边往后退。
就是这个时候,沈慕远双眼变得锐利,虞鸣凤一边退,他反倒是一边前进。这倒是使得虞鸣凤迟迟没有出手。
“来啊,你的斩击不是很厉害吗?”沈慕远一边说一遍贴身狂砍虞鸣凤。而虞鸣凤只得被动的勉强接下沈慕远的攻击。
原是沈慕远之前观察过,虞鸣凤手中雷暴的斩击无论是与灵刃对撞还是击中了目标都会额外的产生冲击波,而虞鸣凤每每使用斩击的时候都是三人中距离沈慕远最远的。加之沈慕远之前用移星步勉强同三人各自对上了几招,了解到了虞鸣凤的体术是三人中最差的。
如此这般,沈慕远才敢近身狂砍,他知道虞鸣凤不敢如此近的距离释放斩击,因为冲击波一定会威胁到虞鸣凤本人。
“来呀,想折磨我不如放一个斩击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