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娘亲,我要爹爹……”饭吃完了,小舅子可有劲儿,自己向着楼上走。
江瑚寸步不离屁股后跟着,心里虽然不是滋味,这要不是小舅子,是自己儿子江子燕多好。
“娘,我要娘呜……”
楼梯太高,爬到一半小舅子就累哭了。
“诶呦呦,别哭别哭,有姐夫还不行吗,娘现在睡觉觉呢……”
难得整个孩子玩儿,江瑚也是体验了一把当爹的感觉,等晚上把小舅子还给丈母娘,江瑚这主道都被累个半死。
回到阁楼房间,躺下静了会,江瑚嘀咕道:“这道,我一个人还真没法修,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我好想回家,子燕爹想你,也想你娘……”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思念梦中又和媳妇儿们团圆,好一场春梦……
黑夜静悄悄,阁楼昏暗,隐约间可见一条东西蠕动,像是蛇,但又好像没有脑袋,居然游动着爬上了江瑚的床……
所以说,晚上一个人睡觉最好机警一点,不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爬上了床,不论是什么,都很要命!
第二天醒过来,昨夜一场春梦。
江瑚很是无语,堂堂主道境,把控力呢!
收拾收拾,随后下楼去帮丈母娘带小舅子,然后江瑚才知道,小舅子名叫任金河,小姨子名叫任银河,说是任朗非取这个名。
这一家,任金岇的金山,小舅子金河,小姨子银河,就差个银山就都齐了!
虽然累,但江瑚很享受带娃,从小舅子身上找回了当爹的快乐。
你若不是父亲,就永远无法体会到,一个刚会跑的孩子向你怀里奔过来,是个什么感觉。
往后一连十几天,江瑚苦等着自己那位不靠谱的干爹能把霏雪带回来,只可惜一直等不到。
可后来令江瑚有些苦恼,一次两次倒也说得过去,可是后来江瑚发现,自己没晚都迷迷糊糊的入睡,睡着了就开始做春梦,一大早醒过来,就好像让人强奸了一样,满身勒痕,身子是越来越虚。
江瑚都怀疑,这客栈里是不是来了采花大盗,用什么迷魂香把自己放倒了。
江瑚相信凭自己美色,别说女人,男人看了都要羡慕嫉妒恨。
还是说,从秘境里带了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让色鬼给缠上了?
不管怎么想,江瑚是不敢往楼下那位身上想。
江瑚真真的怀疑,会不会是:“不会吧,难不成是蒲茱茱那个女色魔还没死,化作色鬼跟我回来了么?”
因为身子越来越虚,再被色鬼缠身就被吸干了。这一夜江瑚打扫完房间,紧锁房门,封死窗户,躺在床上蒙头装睡,他就等着看,那色鬼来不来。
江瑚捉鬼!
阁楼沉静,只有江瑚微微呼吸声,被子里他一动不敢动,半点力量不敢外放,只怕惊动楼里色鬼。
半夜过去,却没有半点动静,江瑚都有些不耐烦了。
可也就在这时,床底下似乎有东西在移动,唦唦作响,紧接着江瑚就感觉脚底下一凉,什么东西顺着腿往上爬,那种细腻不失弹性又软滑的感觉,温度似乎还有上升,像极了少女春葱玉指。
“好家伙,真有鬼啊!”江瑚内心里激动极了。
以前总是听说书的说人鬼情未了,今天这不仅见着了,还发生在自己身上,心脏砰砰直跳啊!
感受着那东西爬到了大腿根儿,居然一圈一圈盘绕起来,江瑚觉得是时候出手抓鬼了。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听声音很着急。
可也正是敲门声惊动女鬼,“嗖”的一下,那软滑的东西缩了回去,不见踪影。江瑚再想去捉也已来不及。
“谁呀?”眼看就能把鬼抓着了,也不知是谁敢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江瑚怒吼一嗓子。
“你丈母娘!”门外传来这样的一个女声。
“嗯?”心知锦丽在门外,江瑚不敢迟疑,跑去开门。
“呵呵呵,娘,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呀?”江瑚一副笑脸。
只见锦丽怀抱江瑚小姨子银河,满脸急切说道:“银河病了,你出去给她找大夫,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找来。”
留下这一句话,锦丽先下了阁楼。
这种事儿江瑚可不敢耽搁,关门的时候看一眼阁楼房里的床,江瑚背脊一寒,捉鬼的事儿只能明晚再说。
不到半个时辰,十几位儿科大夫汇聚楼内大厅,一个一个上楼去给银河看病。
其实只不过是锦丽大惊小怪,新生婴儿肠胃不适引发的发烧,病很好治疗。
送走十几位大夫,江瑚又去拿药,花费不小,最后回到阁楼,站在房门外,居然没敢进去。
“天都快亮了,这只鬼应该不会出来了,先封了这件屋子,我堂堂主道还封不住你一只色鬼。”画阵结印,江瑚去到大厅坐到天亮。
闹鬼这件事,江瑚着实没敢对外说,他堂堂主道境,让一只色鬼奸了十几个晚上,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捉鬼这事儿我还真不擅长,可这事儿传出去我多没面子,不行,我的去弄本降妖捉鬼伏魔录看看。”说着,江瑚就出了门。
看看这人,得有多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