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你大爷的,居然害我!鹊桥你都敢搞豆腐渣工程!我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很显然,这是一起以次充好偷工减料的工程。
“这鹊桥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桥呀,这也有人干在其中动手脚?太没人性了,刚才牛郎骂谁?”
天将气冲冲问道。
“镇元子,显然这鹊桥跟他有关。镇元子那可不是个泛泛之辈,在凡间可是地仙之祖,势力盘根错节,不可小视。万一咱们捅了马蜂窝,那麻烦可就要源源不断了。咱们在这里干嘛要同情牛郎织女,我们同情他们,他们可从不会理会咱,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小声劝解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上上策。匹夫之勇终究不是智者所为。
“镇元子算个屁!别的事我都可以置之不理,唯独这事,我一定要追本溯源一查到底!去找镇元子问问清楚,这个不干人事的东西,好好的情感大戏让他搅了稀巴烂!咱们不能过那种双宿双飞的日子,总不能连眼瘾也不让人过一把吧!要是牛郎织女能在鹊桥上说些甜甜蜜蜜的悄悄话,咱们不也能鹦鹉学舌增加点撩妹的经验吗?我这算盘让镇元子彻底给我打碎,我能不来气嘛?这镇元子仗着自己是地仙之祖在凡间作威作福,他难道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无足挂齿的地仙,地仙!地仙算个屁呀!他难道忘了在他头顶还有天庭呢!还有天将天仙呢,一个天上的,一个地下的,这是云泥之别!牛后跟鸡首能是一个档次吗?是他先搞事情的,别怪我找他晦气!”
有些人是越是好言相劝,他越是蹬鼻子上脸跟你唱反调。这下子五庄观要鸡犬不宁了。
五庄观,对于我来说算是故地重游,只是我改头换面不是以猪八戒的身份再次来访,而是以一个微不足道的天将随从身份。
鸡鸣犬吠,晨钟悠荡。一个猪肝脸,留着两捋黑长胡子,吃的大腹便便,腆着大肚子在扭腰晃臀伸胳膊抬膝肘晨练呢。那道服更是一尘不染,菱角分明,标准的高端上档次的道服,不是街道边那些廉价粗鄙的二手破布衣衫。此人真是镇元子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