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亚尔窝塔脸色一变,举起扫帚应敌。月光再度闪亮,但尖尖实在太快了,瞬息之间就向德鲁尹的咽喉,两肋和两处腹股沟刺出五杖,迅捷绝伦。阿亚尔窝塔拼尽全力格挡,试图念出咒语。
大多数人听到叠在一起的一声:“当。”战斗只发生了一瞬就结束了。
明月德鲁尹仰面跌倒,旧扫帚落在一边,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泛着金属光泽的锋利手杖前端已经深没入在他的肋下。另一头牢牢抓在尖尖手中。
尖尖脸上挂着兴奋的狞笑,慢慢拧动手杖,顺带按压手柄,阿亚尔窝塔发出风箱般的啸声,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头上的沟壑滚落。
史索特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他响亮地鼓着掌,一边把旧扫帚随便踢到墙角。恰卡咳了一声,手按在膝盖上,面露不忿,摩擦后槽牙。
“他打不过那个混种人。”柯启尔忧心地望着倒地的德鲁尹。看上去对“遵循他们的风俗,不干涉自然规律”的想法产生了犹豫。
以查瞄一眼尖尖,打了个哈欠。
“难得的正向突变。”他没什么精神的评价说。
混种研究他虽然从塔粒粒奇那里有所了解,却并不热衷。这类实验对睡眠和环境要求太苛刻了,即使一切都尽善尽美,每日小心呵护,每晚起夜百八十次,警惕一切风吹草动,也难免会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故。
即使事事顺利,结果也足够显着,到了写成文章这一步也容易被退稿当头一棒——这方面的管理实在太严格。
混种王朝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