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什么人？”男孩紧紧地贴着墙——不然他要站不住了。

“傻问题。我不是人。”以查轻描澹写地回答，“我是真相的追逐者。你要看看真相吗？”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沃克的牙齿格格打战。

“你不想看？”

以查瞥了他一眼。“有资质，但没有精神，真可惜。”

“你要做什么……你杀了达古蒙！我哥哥！你……你是坏人！”

“你哥哥正要伤害你。”柯启尔出现在他们身边了，忧心忡忡。

“那是月亮的意图！”

沃克睁着两个亮的吓人的眼睛——如同缩小的两轮小月亮。“是……是我的原因。我没能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如果我能和他们变成一样的人。他们就不会攻击我了……”

“一样的人？”

以查笑了一声，“行。行。”

他向柯启尔做口型：“这家伙是笨蛋。”

“别玩啦。”柯启尔有点无奈。“他才十岁。想想你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吧。”

“在研究物质单嵴椎生物的内脏结构和能量联结呀。这么说我觉得他更笨了。”

沃克惊恐地看着他们争辩。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我们想见见你的弟弟妹妹。带我们去见吧。”以查瞥他一眼，俯下身，冲他很近地呲牙一笑。

沃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后脑勺紧压着墙面，“不。不可能！”

“我们不会伤害他们的。如果他们有危险，还会保护他们。”

柯启尔把以查拨到一边，蹲了下来，诚恳地望着男孩。“我们在找重要的人。相信我，这是好事情。”

沃克盯着他。柯启尔明显比以查有亲和力的多。天使的柔和氛围笼罩了他们，男孩的表情放松下来。

“他们不需要别人保护。”

沃克的嘴皮动了动。他的语气变轻了，但没有松口。“我来保护他们。”

以查一笑。

“你来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