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查简洁地说。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房间震了一下,维里·肖马上发现自己身上汇集的目光数目变化了——桌边新加入了几位,也有几位离开:
结构体振幅三百朝他睁着两只熟悉的黑眼睛。另一边出现了年轻英俊的恶魔迪流勒和打扮一新,美丽动人的女公爵奥瑞露。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收走了——也许是夹子女郎换班的时候吧,因为现在两个夹子女郎胸口的标牌又不是原来的那两个了。她们站在了房间一角。
女孩和猫咪都不见了。维里·肖的左侧仍然是涅塞,以查因特则换到了他右边,他们之间相隔着一个凌乱的盆栽——很明显,这是塔粒粒奇派来的身体一部分。
“咱们……这么多人啊。”
维里·肖不禁感叹,“那个……大家都困住了?一点办法没有?”
“开始挑战获得这个问题的答桉。”吊灯上的涅希斯有板有眼地说——他在上一幕中还带着四个脑袋乖坐在一侧,现在脑袋已经变成了八个,开始变得像水果。不过维里·肖已经完全不惊讶了。他的注意力已经有点被面前出奇健康的奥瑞露和迪流勒吸引住。
振幅三百的记录中,他们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健康。
秘法学者暗自推算了一会儿这一幕的时间,算出来了十二个不同的答桉。他回忆起那些被吃空的盘子——盘子边缘沾着一点点扭动的深渊白虫。
“你们去过深渊之底了。”他对涅希斯说出自己最为确信的一点,“难道还没找到疏通法则堵塞的办法?就这么堵住了?永远地?不会吧?”
“这个答桉可以用一次挑战来换。”涅希斯道。
“等会儿……嗯。看你也提好几回了。”维里·肖摇摇头,又点点头,“什么挑战?”
“这个倒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