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到最后。”
原初奥数法师点点干瘪的脑袋,不厌其烦地再次提醒。
涅塞朝他点头。现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一定要按照维里·肖的安排来。现在既然他是主持人,站在粉彩的正方形上,那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是“最后”自然是他说了算。
他会让它发生在明天早上。
在这之前,他会让这场葬礼持续。涅塞俯视着宾客们。像一团毛线缠绕的家伙——他已经知道他是一名发结哲学家,为大偏移提出过“找平”理论,但还没形成完整的方案,可怜的家伙——爬上了附近篝火架的高处位置,开始了一场小型宣讲。这样的宣讲在之前也发生过,和现在所发生的一样效果平平。
零零散散的宾客慢吞吞地围过去,兴致不大不小。
这样就好。涅塞想。他们需要放松,思考。明天早上就是做出决定的时刻。一梅兹会得到计算结果——这是他作为向他开启这个时机的存在所应得的,如果那个结果的效果不够显着,他会毫不犹豫地启动自己的计划。
哭啸之波乐团按照原先的约定演奏起《不毛闪光》。涅塞向他们招手示意,在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音乐换成了《暴力之上》。
“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