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这两句话之后,他们又打了五分钟。好在维里·肖心里记着时间,一点没打算拖延,想明白之后就雷厉风行地手脚并用,向储藏万能问题解决机的房间爬去。
谁也不能说他没努力。
在这个过程中维里·肖使劲浑身解数,试着摆脱纠缠,或者直起身子,或者两者一起。但一直等他和缠在一起的那家伙共同滚下十几条长的要命的台阶,从走廊的一头被看守的魔像弹飞到另一头,“彭”地撞进永存房间的时候,他们才算彻底分开了。
“我来了。我来了!
还有五分钟!以查因特,以查因特老哥!
!
你在不在?我在这呢!”
维里·肖保护着油桶,另一只手把地板锤的咣咣响。又软又重的团客巴正一面都都囔囔,一面从他的嵴柱往后脑勺方向往下蠕动,压的他还暂时站不起来。
没有回应。
“我受伤了!
!
”维里·肖放声大叫。
“喊什么喊。我浑身都断了。”发结哲学家下到旁边的地上,都囔没停,把被扯断的发丝从身上捋下来,一条一条地摆好:
“好好地在那站着,就被你绊倒,还打了一顿……”
“是你绊倒我的!而且是你打的我!”维里·肖气愤地指着自己丰满的脸颊。
“我打你,你打我,不是一样?”
“那怎么会一样呢!就是你绊倒我还打了我啊!”
“我只是想要强调对我有利的事实部分。你也是一样。至于谁绊倒了谁,我们恐怕永远也没办法得知真相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
“这才过去几分钟!我记着呢!而且刚才肯定有其他家伙看见!还有留下的痕迹……”
“没有用。事情一旦离开‘此刻’,就会逐渐失真。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是回忆还是记录都没用。这是相对论的第三条。我和你讲过相对论吗?”
“……讲过!”维里·肖没有好气。
“你忘记它为什么叫‘相对论’了吗?”团客巴煞有介事地问。
“……忘记了!”
“那就对了。因为我没有告诉过你。看来在这一点对我们有利的事实部分非常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