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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谁在乎终道之末被侵略这件事呢?大交点官不在乎。小结构体不在乎。巨灵们不在乎。甚至连恶魔女王自己都不太在乎。
啊。还是有一些其他的生灵在乎,但好像他们反而和终道之末没有什么关系。
总之,这一点也不像终道之末和混沌地狱的战争。反倒像在乎和不在乎的意志之间的战争……”
——《和了不起的维里·肖同行——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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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第一世界的栓钮松动了第六次。这次耗费了两倍的时间修复。三名教徒在一阵突发的位面湍流中受了重伤,折断的羽毛和岩浆般的血液被风卷的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
单卡拉比带着伤员先行撤退,把现场留给另一个自己。或者反之。他没打算在这方面多费心。从事故多发的并行峡口穿过的时候,他看到第一世界在半位面上的投影。那里正爆发着激烈的元素冲突。
第一世界总有这样的冲突。以查因特告诉过他,那是狂躁,混乱和不断起落的原始力量互相争夺的结果。执法团的强大则是这种情况的副产品。
紫红色的雨有半口井那么大,一滴压倒一个皮草屋顶。
一次普通的领地争夺,照度争夺,或者种间矛盾引发的冲突。腐蚀了栓钮所附着的基面。经验这么告诉单卡拉比。
第一世界在重建后本来就不稳定——
“我会死吗?”怀抱里受伤的小教徒说,“甘美尼蒂……”
微弱的叹气声。
“我们不去甘美尼蒂。我们去秩序之源。”单卡拉比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很快就回去了。但小教徒还是死了。
单卡拉比坐在寂静的教堂里。
另一个恶魔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