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查眨眨眼。打量着死灵那颗脑袋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这颗脑袋是由很多脑袋组成的——很多“骨肉兄弟”的脑袋。
他们确实都有同等的收获。《死之书》上有这样的描述,他还没忘记:亡灵是说到做到的群体。他们说要做什么就一定会完成。承诺的一定会给与。他们说所有同志获得同等的收获。大家就会获得同等的收获。让他们统治一条地道,一口井,一个村庄,一座城市,以及一个位面,或者全世界真没什么不好。
“原来如此。”以查道。“所以你们确实想把我干掉。”
他发现自己想错了。或者想对了。理由根本没有他想错了的那么复杂。他一开始就想对了。理由就是最开始那个最简单的理由。
“是这样。”伸肠·衬不无抱歉地道。“我们也知道。这对你而言不太公平。”
“噢。”
以查看着他的拼接型脸孔。思考着这名值得尊敬的亡灵可能来自何处——没有得到结果。伸肠·衬不像来自任何一个位面的家伙。“不太公平。也是。尤其是对我不太公平——虽然我觉得问题不大。但根据我对你们粗浅的了解——”《死之书》真该修订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做这件事?“这对你们应当挺重要。这么看来,你们应该有非常,非常不得已的原因。”
伸肠·衬很像默认了他的话——而为之深感无奈。
或者像根本没听到。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
叫出他者全名有很多激进含义。不过伸肠·衬在这里表现的颇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