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维里·肖似乎一点也不买账。
秘法学者的眉毛拧成了波浪状。瞪着他。
“你告诉我的是现实策略。”他继续瞪着他,笔尖敲敲纸面。“我们现在要创造的是故事。你们的遭遇总有原因。而且正因为在一梅兹的计算下,一定有非常合理的原因。对吧??必须有原因。没有也得有。如果我不能乱写。你们又什么都不知道。那这中间我该填什么?什么也没有!!!这大巫妖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
“不知道。”以查用“早就告诉你了”的表情说。
维里·肖跳到他肩膀上,被抓了下来,吱吱叫。多斯玛斯轻手轻脚靠过来,把秘法学者从以查手里解救,放在那个因为气愤而歪了的逗号旁边。
“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填啊。维里·肖大师。”年轻的恶魔和气地道。“你只要写上开头和结尾。大家会考虑过程和原因的。说不定比你原本要写的更棒。”
“你是在说我写的还不如那些笨蛋一边喝着茶,一边吃饼干胡乱猜测的情节吗?”维里·肖陷入了狂怒,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跳到一边,用力一蹬,把写到一半的故事粗暴合上。“都走吧!你们都走!!”他大喊大叫。“在弄明白这件事之前,我绝对不会给你写传记的!!不!!我不给任何人写传记!!!”
“别这样。”多斯玛斯说。以查冷眼旁观,为一个恶魔能用出这样的柔和语气而难堪。虽然殴打一根羽毛笔没有任何用处。但难道没用就不殴打了吗?
多斯玛斯继续用他所知道的一切诚恳词汇请求维里·肖。没能改变秘法学者的态度。
“看来我们得搞明白一梅兹为什么做这种安排了。”顺着长廊向外走的时候多斯玛斯说。他倒是没有泄气。保持着普通的乐观。
“你得自己搞明白。”以查说。他心里想起来了一些维里·肖还是“作者”时在《和维里·肖同行》边缘写下的陈词滥调(当然,他命名它们为“了不起的心得体会”)。比如“主角”一定要独立完成挑战事件,而且必须要干净漂亮意想不到才对。多斯玛斯当然不能事事都叫他一起。
(干净漂亮?只有天使想要那种东西吧?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