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骨质酒不是这么用的吗?疼不应该吗?I班的,刚刚腿被划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疼,现在只是把具有治疗效果的骨质酒到在你腿上,你就疼成这个样子?”霍普悻悻的反问道仕伦
“正常骨质酒到伤口只是刺痛,带有轻微的灼烧感,但是你这倒在我腿上,那感觉就像一把刚铸造好的,滚烫的长剑,冒着金属的红光一样的窜进身体的感觉啊。”仕伦顿了顿,继续说道“又像是直接把伤口放在滚烫的油锅里一样,或者是。。。”
“I班的,你在学习造句吗?”霍普没好气地说道“伤口已经止血了,骨质酒的作用已经起到了,就别再矫情了啊!”
还没等仕伦开口说话,霍普又说道“首先,这骨质酒是世骑学院给的,而且刚刚给你清理伤口时你也尝了一下,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就是尝起来觉得不对劲,才没有直接倒在伤口上的啊!”仕伦反驳的。
“本来还想谢谢你刚刚帮我挡了这一剑,才想帮你快速至于伤口的。如果你要是在这么矫情,我就在你的左腿上再来一下!”霍普有些娇嗔道,然后说着就捡起来仕伦那炳在地上躺着的长剑,并且将剑刃紧紧的贴在了仕伦那弓起来的左腿上。
仕伦见状,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没办法真的向霍普解释清刚刚自己那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了,更何况在霍普这般腹黑女孩的长剑下,自己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心里这么想着的仕伦,瘫软的身子再次向下滑了滑,直至自己已经近乎平躺在了地上。
霍普看了看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仕伦,微微的笑了笑。
“谢谢”
霍普说完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原来炯炯有神,有些尖锐又敏感的眼神,经过这一场激烈的战斗后,已经略显的憔悴和低沉,像是几天没有睡觉的样子一般。
不远处的奎因,则在更云和维克多的帮助下,给躺在地上,身上有伤口的其他队伍的下等世骑们,用骨质酒清理着伤口,并且将骨质酒灌进那些已经昏迷过去的下等世骑中,好让他们借助骨质酒的力量,能够减少刚刚战斗所带来的伤痛,能够好好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