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斯哈哈一乐。当然,除了戈林多之外也没有其他人发现他的异常举动。他没想到,自己这个矮人朋友居然还有饶舌天赋。
“……总之,我们欢迎你的到来。”那位雷克评议长同哈拉蒙德说完话,转身对着其余的软槭人领主,“既然格里苏斯已经回来了,那我们就该考虑横渡的事情了。”他大步走到帐篷内侧,坐到一个马扎上面,马扎在他的重压下咯吱地响着,“约姆斯人已经早我们两个星期踏上了鲸路,他们的目标是位于塔普特岛中部的一条大河,河岸两旁有许多村镇可供其劫掠来补充物资,以及招募愿意挣钱的当地仆从军。如果一切顺利,那些约姆斯人在与我们合流之前就能拿下那片土地。”雷克身边站着一位年老的领主,他的头发灰白,腰间悬着一把粗短的拉姆齐制式短剑,评议会的议长对着他喊道:“老伯恩,你在塔普特那边安排的人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在年老的领主回答时,格里苏斯倾身靠近了盖尔蒙德。“我的人驻扎在营地的西南角。”他轻声说道,“去找他们,然后饱餐一顿。这两天你也可以在营地里买些武器装备。”
哈拉蒙德想留下来了解更多战况,但是矮人戈林多却撺掇他现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点,所以他还是点头退出了这场会议,然后与两名冒险伙伴和形影不离的老威瑟一起离开了帐篷。
来到外边,太阳已经落山,薄暮降临在了营地上方,分散的营火和火把照亮了营地。他们按照来时的路线折返,朝着能看到大海的西方前进。四周充斥着狂欢的声音,很显然,狂热的战士们对战争与征服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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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地的边界,泥海映入了眼帘,这个海湾里都是正在等待出征的船只的黑色轮廓。他们转身向南,在一簇簇帐篷之间徘徊,观察着一个个战士们的面孔,想要寻找在格里苏斯船上认识的人,最后他们发现领航员乌弗瑞克就坐在一堆小篝火前面,周围还有二十多个软槭人围成一圈。
按照格里苏斯说的,他们一行人也坐到了篝火旁边。一边烤着火,他们一边准备分享正在炉火上方烘烤的肥羊。视力更好的奎斯和矮人戈林多还看到,篝火地下的炭灰之中,埋藏着一些已经快要煨熟了的牡蛎和泥蟹。他们在船上这几天全都吃的是夹杂着果干的、用油脂熬成的燕麦粥,今天上了岸肯定是要吃点好的,来补偿一下各自的胃肠。更何况,这些食物应该都是格里苏斯掏钱买的。
“哈拉蒙德!”一个粗哑的声音从人群的另一边大喊道。哈拉蒙德转过头来,他认出了那声音。“怎么了,我的船长?”那个名为格罗夫的船长,此时正扛着一桶度烈酒走了过来。因为要吃带甲壳的食物,不宜饮用麦芽啤酒和蜜酒,所以格里苏斯就让他去给战士们买了一桶高度的苹果酒。
他把那桶苹果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拿个角杯伸手从里面舀出一杯酒润了润喉咙,“跟我说说,你们那儿的人能打吗?”格罗夫没有问戈林多和休·胡德这个问题,因为他在几天前就知道了答案,矮人的回答不仅令他印象深刻,而且他的脸颊为此而还肿了两天。
“你问这个干什么?”哈拉蒙德说道,“老实讲,我没有亲身参加过哪怕一场战争。不过,据说是因为我的父亲、祖父他们那几辈子人实在太能打了,所以翠木城的领地内才一直风平浪静。”
这个回答显然有些出乎格罗夫的意料。事实胜于雄辩,凡是常年保持和平的地区,多半是因为那里的人能征善战——除了疯子,没有人愿意打必输的战争。他绕过篝火,一脚踏进软槭人围成的圈子,只是嘴上还是捎带了一句。“我只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们软槭人可不会接纳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