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攻击却被异怪们抵挡住了——必须要澄清一点,用“兄弟”一词来形容异怪之间的关系显然是不合适的——背后脓疱里面装着更多脑子的异怪,控制着它们那个受伤的“兄弟”挡在了子弹和弩箭的射击轨迹前。
这使得它身上炸出了更多蓝色的血浆,而控制它的同类则毫发无损。甚至,还有那-萨尔古犹有余力地控制了一个埃赛勒姆守卫,令其将枪口对准身边的同伴扣动了扳机。
人群已经彻底慌乱起来,可是就在其疯狂逃窜的时候,那些那-萨尔古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异怪们可以毫不克制地挥洒酸液,它们施展“酸液溅射”几乎毫无限制。那些狂乱奔跑的市民身上全都粘上了酸液,猝然摔到在地伴随着阵阵哀嚎,完全不能自已。
这时,约翰已经拿出了他新配备的武器。
带瘤硬木棒还是太过显眼了一点,不方便随时带在身上,所以他拿一条四尺多长的铁锁链作为武器,而且还在它外面包上上好的皮革来防止哗啦啦的磕碰声,平时这个被其自己称为“道德教化者”的武器还可以当作腰带隐藏。
他挥动着“道德教化者”划过一道弧线,砍在突然出现(这种异怪可是使用隐形术)在自己右侧的一只那-萨尔古对称的两排黑复眼之间,将其身体像是皮球一样打飞出去。
它受到了“教化”,背后几个脓疱都炸碎了,里面藏着的脑子咕噜噜滚落出来。脑震荡和智力下降对它造成了极大伤害,以至于其无法继续维持浮空术而直接跌落到地面上,长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周边几个平民惊得向后急跃,刚刚用来群殴瘟疫医生的家伙都失手掉在地上。
“别干看着!拿出刚刚那股子劲头!不把这些恶心的大蜘蛛打死,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约翰大声喊叫着。同时利用右手挥击的惯性,将左腿高高抬起踢到左手边一只拔地而起、獠牙大张准备咬向自己的异怪。在将其踢翻了之后,他猛地向前冲,用脚后跟使劲踩在他感觉应该是异怪丑陋脸庞的地方。